金方舟閉了閉眼,“我說了,我在等時機,等他聯系我。”
頓了頓,他補充道:“你不會以為在我心里你比蕭安重要吧?”
“當然不會!”宋以菱很有自知之明,“你和蕭安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,我和你不過是......最熟悉的陌生人,要不是我之前嫁給過駱滄修,借著他認識了你,沒準我死在你的醫院里,你也不會有所動容。”
學醫的人,見慣了生離死別,也知道心軟對自己和別人來說沒有任何意義。
金方舟聽著她的話沉思了片刻,驀地笑了。
“你說的有道理,但你在我醫院出事,不到最后的死亡時刻,我是一定會救你的。”
“那你人還挺好嘞,不愧是當醫生的。”
“宋以菱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有件事,確實是我對不住你。”
兩人從一開始的正經聊天,到不正經的打趣,再到現在的嚴肅話題,宋以菱也收住了嬉笑,默了幾秒后,滿不在意地聳著肩。
“我知道,不就是懷孕的事情嘛,沒關系。”
對她來說,沒有懷孕,比什么都強。
至于之前她聞到葷菜等氣味就吐得昏天黑地,想必應該是身為醫生的金方舟給她開了什么藥,她吃下之后的副作用影響了她身體的各個指標,以至于讓她誤以為自己懷孕了。
虛驚一場也好,至少結果是好的。
她盯著金方舟的臉,仔細端詳,如實道:“我不怪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