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。”
喬閆司終于忍不住發出一點動靜來。
吸引了車內兩個人的注意之后,喬閆司才揉了揉眉心,有些無奈地說:“你們好像忘記了當事人還在這里。”
河書導演面上一僵,沖著喬閆司笑了笑:“哈哈哈,對對對,我都差點忘記了,宋總沒看劇本,喬總總看了吧?喬總怎么說?”
喬閆司瞥了宋以菱一眼,沒好氣地說:“我覺得那一場吻戲可以加。”
宋以菱挑眉。
連喬閆司都覺得可以加?
她對那一場戲到底是演的什么是真有點好奇了。
喬閆司看到宋以菱眼底只有好奇并沒有生氣的情緒,胸口的郁氣頓時泄了出去,流淌進了四肢百骸里,讓他覺得渾身刺撓難受,想發火又找不到什么由頭。
雖然他早就知道宋以菱會是這個反應,但親眼看到,喬閆司還是覺得難受得很。
他不懷疑宋以菱對自己的愛。
喬閆司不是瞎子,感受得出來。
但是宋以菱有的時候真的太心大了。
喬閆司壓下眼底翻滾的情緒,一只手撐著下巴,語氣輕松地說:“不過嘴對嘴就算了,落入俗套了。”
“我的建議是吻額頭。”
喬閆司的話讓河書陷入思索。
他仔細回憶了一下那一出戲,最后發現吻額頭確實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