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忽又得知謝玉不僅沒死,還在敢死隊中立下了天大的功勞,當真是又驚又喜!
他知道若非敢死隊對昏迷不醒的謝玉不離不棄,他就當真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。
唐庸伸手扶道:“謝大人,敢死隊本是一體,沒有誰關照誰的說法,不必多禮!”
謝敏中等身材,面色溫和,留著八字胡,唐庸雖然久聞其名,但還是第一次見到本人。
胡大莽,花舌等人深以為然,都道:“謝玉和咱們是兄弟,兄弟相幫那是應當的!”
謝敏站起身,嘆了口氣,感慨道:“現在我才知道,玉兒在北境最大的收獲不是戰功,而是你們這幫兄弟!”
有些情誼,只有男人才懂得,才能感受得到,以至于這位素以鐵面著稱的謝大人也有些失態!
“謝大人!你這是為何?!”
謝敏話音剛落,忽然把謝玉推到了唐庸身邊,又拱手拜了下去!
不僅謝玉嚇了一跳,連唐庸等人也對他的怪異舉動大惑不解!
“這一拜,是為北境百姓!如果不是你們,北境百姓還在水深火熱之中,還不知要遭受多少荼毒!”
謝敏起身后,拍著謝玉的肩膀,神色激動道:“玉兒雖然是我的兒子,但也受得起我這一拜!”
“爹......”
謝玉眼圈一紅,幾乎又要哭出聲來!
“唉!謝老爺子......”
唐庸話說到一半,也俯身向謝敏拜了下去,這看起來的確矯情了些,可卻是他下意識的舉動!
“唐公子,不可......這是為何?!”
謝敏頓時有些驚慌失措,唐庸可是北征軍第一功臣,自己如何受得起他這一拜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