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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久之后,屋內的聲音終于平息,隨之陶成祿一臉滿足地走出屋子,回到石桌前坐下。
桌上架著一個小炭爐,彤兒正在聚精會神地煮茶。
茶香混合著竹葉的清香,令人心曠神怡。
又過了一會兒,徐情走出屋子,一襲茭白長裙曳地,如瀑青絲隨意地披在肩上。
她瑩白如玉的臉蛋泛著一層淡淡的粉色,眼中是尚未完全褪去的欲火。
美得......唉......詞語匱乏!
然而駭人的是,她右邊臉頰多了一個鮮紅的掌印。
陶成祿癡癡地瞧著徐情,當看到掌印時,渾身像觸電般,趕緊低下了頭去。
徐情輕笑道:“賤狗,剛才打侄女兒的時候不是很威風,很享受么,怎么這會兒不敢看了?”
陶成祿死死埋著腦袋,喘著粗氣,一個字也不敢還嘴。
這些年,他已經被徐情馴化得比狗還聽話了。
徐情在陶成祿對面坐下,看著他道:“軍中已經大亂,周圍的叛軍隨時可能攻進來,陶叔叔以為接下來該怎么辦?”
以陶成祿的能力,加上元老的協助,穩定軍心并非不可能的事情。
軍隊分裂得如此迅速,自然是徐情授意,陶成祿刻意挑撥的結果。
陶成祿噗通一聲就跪下了,乞求道:“無論大小姐要去哪里,賤狗都愿跟隨左右,請大小姐不要拋下我!”
徐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眼中閃過一絲冷意。
她咯咯笑道:“叔叔起來吧。”
陶成祿惶恐不安地起身,依舊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