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都提心吊膽地瞧著季博灣,只見他深吸了一口氣,問唐庸道:“請二爺告知亡者姓名!”
唐庸道:“唐恩之母姓鄭名云貞。”
季博灣點了點頭,隨之走向法壇,法壇前紙錢已堆成了一座小山。
他正要施法,唐庸忽然叫住他道:“前輩,我有一事不明!前輩怎知我兒是受泉下母親的影響,而非父親?”
季博灣愣住,回過頭道:“二爺不是好端端站在這里嗎?”
唐庸頓時氣得不輕,你老頭到底靠不靠譜啊!
林澄呆了呆,尷尬道:“前輩莫非不知唐恩其實是二爺的義子?”
“義子?!”
季博灣傻眼了,這他還真不清楚,隨即道:“莫非小少爺的生父也已過世?”
唐庸只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,他道:“小恩生母我也只知一個名字,至于他的父親,那我是全然不知了......”
季博灣怔了怔,道:“這......紙錢燒錯了人也是徒勞無功,有些棘手。”
眾人都是有些灰氣喪氣,唐庸道:“那當小恩是受鄭云貞影響吧,請前輩速速作法!”
季博灣長長地嘆了一口氣,道:“也該是老道我有此一劫,二爺可知小少爺的生辰八字?”
唐庸道:“有的。”
季博灣道:“請二爺告訴我,老道來推算一下他生父的生死下落。”
......
聽得這話,眾人腦瓜子嗡嗡的,一個個瞠目結舌,他還能根居生辰八字把唐恩生父找出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