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僅要傷害自己,還要不顧一切地去傷害別人,就為了她所謂的“報復”。
沒有人說話,心中卻不知嘆了多少回氣。
徐情搖頭苦笑道:“殺人的確是最下乘的手段,可流火城不是龜巖城,幾乎找不到任何破綻,我實在是沒法子了。”
唐庸仰面嘆道:“沒錯,進城短短幾天,你便四處走訪,別人只以為你在閑逛,實則在打探我流火城的軍政民情,不僅是連著數日在府衙旁聽斷案,還借故接近我軍中將領和官員家眷......
然后你兩日兩夜沒有出門,接著便找到小玉,說什么要掙餐票請我赴宴,那時你便謀劃了今日一切,要將我,阿咔,羅意,和對阿咔好的人一網打盡!
你感恩圖報,不辭勞苦地親手掙一張餐票,徐家的答謝宴,無論是我,還是阿咔羅意都是無法拒絕的,你心思之縝密,的確令人嘆觀止!”
徐情看著唐庸,神色復雜道:“我未必不能顛覆你流火城,只是......我在流火城毫無根基,想要毀掉你苦心經營的一切,不知還要花費多少時間。你可知在龜巖城的那四年我是怎么過來的么?”
她微微閉了閉眼,聲音沙啞道:“我太累了......那種步步為營,陰謀算計的日子我已經過夠了,那樣的四年,我也不想再過一回了......”
徐情話音剛落,像是想到了什么,目中閃過一絲驚慌,她猛然看向唐庸道:“你派人監視我?!”
林澄等人聽著兩人的對話,嘴巴慢慢地張大了,這個女人居然想毀掉流火城?!
想起龜巖城在數月間覆滅,徐正漠被折磨得生不如死,他們腳底便忍不住泛起了一股寒氣。
不過也似乎從這段對話開始,攻守異勢,庸二爺已逐步掌握了主動權。
胡大莽后知后覺道:“我女人跟我說過,她的確曾與徐小姐偶遇,后來兩人還結伴出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