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在祭師府,還是嚇破了膽,不敢露面。
這時人群中有人小聲說了句什么,這些人竟然不逃。
反而口誦古怪經文,列好隊伍,齊齊向唐庸走了一步,好似要將他圍困在祭師府。
唐庸微微一笑,那枚淬毒鐵蒺藜再次出現在掌中。
他抬手一揮,鐵蒺藜帶著刺耳破風聲射向人群,正中一人心口,透體而出。
鐵蒺藜去勢不絕,挾著萬鈞之力,竟將一排教眾盡數打透,“當”的一聲釘在厚重木門上。
人群中十數人神色痛楚,紛紛倒地,留出一道筆直的缺口。
唐庸信步走去,上百教眾終于四散潰逃,無人敢近其身,眼睜睜看他出門向前院走去。
又在前院殺了數十阻路的護衛,唐庸才走出祭師府,揚長而去。
他此番雖沒殺了大祭師,但只要他還做這大祭師,還身在北境,這段恩怨總會有了結的一日。
唐庸回到趣園,找了愛怡妲,告訴她刺殺的幕后黑手就是大祭師。
愛怡達百思不得其解:“大祭師胸懷廣博,德高望重,與我又素無仇怨,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?”
唐庸道:“這也好說,下次遇到他當面問個明白就是了。”
他隨即回到房間,告訴蕭玉霜,行刺的四人已盡數被他殺滅。
蕭玉霜能平安歸來與唐庸相聚,已是心滿意足,對這些事倒不甚在意。
她只道:“殺了也好,免得以后對愛怡妲再起壞心思。”
唐庸微笑道:“你現在在意愛怡妲勝過我這個好爸爸了!”
蕭玉霜投入唐庸懷里,嬌憨道:“哪有!爸爸在霜兒心里永遠是最最最重要的!”
一夜無話,唐庸早起,見置于桌上的那柄裸劍,頗為惋惜。
竹鞘在打斗中碎裂,寶劍雖然仍是鋒銳無端,可沒了劍鞘,總是不便隨身攜帶。
他見霜兒仍在熟睡,也不吵醒她,用麻布將長劍層層包裹后,離開了趣園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