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活啊!
真快活!
窩在金陵哪有這等逍遙日子過?!
現在他就是整個山東的王!
所有的一切,無論人畜,都要仰他鼻息,否則就是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的下場!
這就是權力!
迷人的權力!
“二爺,唐庸的兵馬已經到滄州,最多二十天就要打到這了,您看......咱們要不要避著點?”
然而他的權力畢竟是虛幻的,潑冷水的馬上就來了。
聞,李金利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恨意和惡毒。
“唐庸,為什么你總要跟我作對?!”
“為什么我到哪都躲不開你?!”
“啊!”
他怒吼一聲,緊緊地握住酒杯,似乎要將酒杯捏碎。
可是他捏不碎。
于是他怒意更濃,將酒杯狠狠朝前方的舞伎擲去。
他莫名其妙的一聲怒吼,加上擲酒杯的舉動,頓時令舞伎們驚慌失措,方寸大亂。
李金利猛地站起身,目光陰鷙:“本公叫你們停了嗎?!”
“殺!”
“給我殺!”
“一個不留!”
剎那間,剛還歌舞升平的群玉院變成了血腥的修羅場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