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紅豆嘖嘖稱奇:“二爺的羅摩神功修煉到什么境界了?”
唐庸道:“已差不多圓滿了,只是好像有什么桎梏,始終不得突破。”
安紅豆感嘆道:“從百余丈高的懸崖上墜落,居然能活下來,羅摩神功確實稱得上天下第一奇功!”
她擔心葉國英的傷勢,又道:“二爺什么時候去給英兒看看?”
唐庸道:“你去她房里看看,看方不方便。”
片刻后安紅豆返回,說是何廣一聽說他要給葉國英療傷,便匆匆離開了。
想來他也意識到,這位師公絕非常人。
兩人一齊到了葉國英房間,房中只有葉國英獨自趴在床上。
她回想山洞中發生的一切,臉色紅紅的,不敢看兩人。
安紅豆道:“二爺是你師公,雖然與你年紀相仿,也算是你長輩......又是來給你療傷的,不必拘束,盡管解下衣裳給他瞧瞧!”
葉國英:“......”
她腦袋埋在枕頭里,甕聲道:“師傅,你也在這里嗎?”
安紅豆愣了愣,道:“師傅當然在,免得你更加不自在。”
在唐庸面前脫衣裳,葉國英好像已沒有什么心理障礙。
反而是師傅在場,讓她有點兒發窘。
葉國英輕輕地“嗯”了一聲,爬起身背對他們,利落地解下了衣裙。
“不用不用,肚兜不用脫!”
這死丫頭,脫衣服怎么脫這么快?連肚兜都想脫了?
好歹你師公在呢,能不能矜持一點?
她覷眼看向唐庸,見他神色如常,早就別過臉去了。
葉國英一手捂著沉甸甸的大白兔,又趴下了,甕聲道:“徒兒好了。”
背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痕頓時讓安紅豆滿目心疼,她回頭道:“二爺,你來吧。”
唐庸點了點頭,深吸了一口氣,輕輕地坐在了床邊。
葉國英肩若削成,腰如約素,肌膚勝雪,身子兩側擠壓出鼓鼓的粉色嫩肉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