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日后,林澄的回信送到了成都。
唐庸知道林澄與凌文柳的感情,他做出這么強人所難的事,心里也實在不好受。
整理好思緒后,他讓人將葉國英叫到了書房。
葉國英道:“他回信了?”
唐庸道:“是。”
“怎么說?”
“他答應了。”
“還說了別的嗎?”
“他有兩個條件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后宮不得干政。”
葉國英愣了愣,然后自嘲地笑道:“干政?我從來不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。你們不會以為我這些年辛辛苦苦培植明巾軍,真的是因為喜歡吧?”
唐庸沒有說話,他并不擔心這個。
這個女人雖然聰明,手段也狠辣,但一旦交出了明巾軍,又困于深宮,就如同一只折了翅膀的鳥兒,已飛不起來了。
葉國英又問:“第二個條件呢?”
唐庸道:“你誕下的皇嗣,不一定由你撫養。”
一個葉國英當然無法在新朝興風作浪,但加上一個皇子就不一定了。
以她的智謀,只要她想,足以憑借著皇子將朝堂攪得風起云涌。
葉國英渾身顫抖了一下,臉上紅一陣白一陣,似乎這個條件既令她意外,又讓她窘迫。
可是也讓她心中感到痛楚,以至于她抬頭看望唐庸的目光又帶著一絲怨恨。
她撇開頭,冷冷道:“他想多了,我雖做了他的皇后,卻不會與他有肌膚之親。所以,他的擔心是多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