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首富忽然笑道:“賢弟抬舉了。此次趕赴金陵是拙荊的意思。”
“什么?洪夫人的意思?”
唐庸大感意外。
他雖然和洪夫人沒有交流,但就憑這兩日的所見所聞,就已認定洪雅是個蠻不講理的潑婦。
見唐庸如此驚訝,洪首富頗為自得,似是為自己扳回了一局。
他道:“為了這事,雅妹跟我老丈人吵了一宿,她說這個時候不趕回去看顧父母,簡直豬狗不如!你也知道雅妹那性子,我老丈人也架不住她!”
這一席話著實刷新了唐庸對洪雅的認知。
他感嘆道:“人不可貌相,有些人口舌如刀,心地其實跟云朵一樣柔軟,洪夫人的確是個好女人!”
“她當然是個好女人!”
洪首富越聊越起勁,他慨嘆道:“當年我還是巴東城內賣字畫的落魄書生,一日不小心被洪家的馬車軋了腿。她不僅為我請了好大夫,還時時前來探望,我從未見過那么美,心腸那么好的女子!”
說罷,他看向唐庸,尋求認同:“我雅妹的容貌算是世間少有吧?”
唐庸:“......確實,李兄好福氣。”
如果乖乖地做個啞巴新娘的話,確實也當得一句貌美如花。
“嘿嘿!”
洪首富露出了一個獨屬于男人的意味深長的笑容:“不僅是美呢!她那個......”
他雙手在胸前比畫了一下,眨了眨眼道:“她那個......全天下怕是獨一份,妙用無窮呢!嘿嘿!嘖嘖!”
唐庸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