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也終于明白那句“從前車馬很慢,書信很遠,一生只夠愛一人”的深刻含義。
也許只有在那段看不見摸不到的時間長河里,思念才顯得愈發純粹、深邃。
又過了幾天,傅輕宴忐忑不安的心漸漸平靜下來。
他每天讀書,幫道觀里的人處理一些事務,似乎已經習慣這種遠離塵囂的生活。
他甚至想,如果南星不愿意回去,他跟著一起留在這里也挺好。
就是傅彧升估計會氣得吐血三升。
半個月后的深夜,傅輕宴像往常一樣跑到外面看星星。
遼闊的星空一望無垠,一如他和南星來仙云山的第一天那般璀璨。
忽然,一道身影從不遠處閃過。
傅輕宴下意識看過去。
只見一位身穿白色長袍的男人抱著一個女孩兒從天而降。
女孩兒長發垂落,雙眼緊閉,不知死活。
白袍男人拂袖間,月光照在女孩兒臉上。
定睛一看,竟然是南星!
傅輕宴一驚,下意識跑過去。
“南星!”
摒塵聞聲駐足,看到傅輕宴時腳步微頓。
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那個和南星氣運相連的人。
男人身材高大,眉目俊朗,命門處的氣運線與南星連在一起。
夜色濃稠,更顯得他身上的光環耀眼奪目。
眨眼間,男人已來到他面前。
“她怎么了?”
摒塵幽幽道:“修為不夠,入定時心神不穩,內力沖撞導致昏迷。”
傅輕宴聽不懂那些專業術語,只知道南星暈過去了,忙問:“嚴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