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某怕是沒什么能教秦大人的!”
蕭若愚搖了搖頭,緩緩退回了牢房陰暗處。
秦修儀淡淡道:“如此,晚輩只有對蕭先生動刑了。”
蕭若愚明顯愣住了,他沒想到秦修儀一不合就要動刑,絲毫不顧往日情誼。
不說念及往日前誼,就算是普通犯人,也要威逼利誘無果后才動用大刑吧?
不過他并不在意這些,反正落入朝廷手里,他已經做好任人魚肉的準備。
蕭若愚微微一笑:“悉聽尊便!”
“來人!”
秦修儀一聲威嚴呼喝,遠處的四名獄卒立刻趕了過來。
秦修儀回過頭,冷冷道:“押送刑室。”
兩名獄卒打開牢門就要去捉蕭若愚,蕭若愚道:“不必勞駕,我自己走。”
刑室正中燃著一盆熊熊炭火,炭火中烙鐵已被燒得通紅。
墻角兩張老虎凳,墻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,血跡摻雜著銹跡,瘆人得很。
蕭若愚已經被綁在木架上,秦修儀悶頭持著烙鐵撥弄炭火。
過了一會,秦修儀道:“只要蕭先生交代前朝寶藏的下落,并協助朝廷掃除所有亂黨,修儀或許可以跟圣上求求情,饒你一條性命。”
蕭若愚笑道:“秦大人不必客氣,請用刑吧。”
“好!”
秦修儀猛地起身,取過墻上的一條皮鞭,又在桶中蘸了鹽水,冷冷道:“蕭先生,得罪了。”
“啪!”
皮鞭甩動,蕭若愚白色的囚服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