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玉霜倒沒往那方面想,她看向唐庸,目光中充滿了渴求。
唐庸笑道:“想去就去!”
蕭玉霜喊道:“謝謝爸爸!”
說完原地跳地,拉著那幾名庫爾族少女加入了舞圈,一蹦一跳的十分快活。
泰安感慨道:“龍公子倒是孝順,什么事情都要先問過龍先生!”
唐庸:“......”
那幾名庫爾族少女十分開放,絲豪不掩飾對蕭玉霜的喜歡,輪流上來跟她挽胳膊牽手,還咬耳朵。
如果她們伸手去摸霜兒的胸肌,恐怕立刻就要自卑起來。
唐庸嘆了口氣,自己在這里坐了半天,竟無一個美人過來相邀,真是旱的旱死,澇的澇死。
他剛這樣想,忽然一個牙齒發黑的老婦朝他走了過來,也不說話,只是滿臉討好的笑容。
唐庸:“......”
不等泰安開口,唐庸便沒好氣道:“我懂,他在邀請我跳舞!”
泰安:“......”
然后,霜兒看著扮作落拓老男人的唐庸和一個庫爾族老婦在場中跳舞,那老婦還使勁往唐庸身上貼,她便一邊跳舞一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第二日清晨,阿爾伯茲來找,道:“三位客人起來吃點東西,我們這就要出發前往五方城了。”
唐庸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折騰了近一個月,終于要到達目的地了,也不知前方有什么在等著他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