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國英整個人石化,只覺得臉上臊得慌,一張臉瞬間通紅。
可隨之,又覺渾身發冷,內心無比的失落。
是了,他并沒有說錯,他現在是自己的姨夫......
安紅豆白了唐庸一眼,怎么跟小孩子置氣?
唐庸無所謂的癟了癟嘴,什么小孩子,她好像就比我小兩三歲吧?
“走吧!”
葉國英臉上陣紅陣白,只覺胸口阻塞,喘不過氣來。
隨之,十余名蜀中將士率先踏上棧道,葉國英緊隨其后,再就是安紅豆、唐豆芽,唐庸和眾玄甲衛。
唐庸本是要抱著唐豆芽,可虎父畢竟無犬子,他偏要自己走,唐庸也就隨他了。
棧道貼壁而筑,既險且狹,只容一人通行,轉個身都極為困難。
初時眾人還神色自若,跟著前面的人斗折蛇行,可攀至二三丈高時,眾人的心便不免提了起來。
到得五六丈時,但見崖底林木猝然縮小,仿佛身在云端。
若是身在云端還好,左側的絕壁又給人以巨大的壓迫感,仿佛一陣微風就能將他們刮下去,摔個粉身碎骨。
即便玄甲衛都是萬中無一的上古秘術修行者,往崖下看一眼都有些頭暈目眩。
蜀道難!難于上青天!
只有身臨其境,才知道此非虛!
唐庸的目光越過安紅豆,落在葉國英單薄的背影上。
她一個弱質女流,在這絕壁棧道之上,居然如履平地,想來不知來回往返到過多少次。
她在蜀中能有如今的超然地位,除了智計超群外,剩下的都是吃多少苦吃出來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