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娟再次離開,輕輕闔上門,葉國英終于道:“說吧,你要我怎么做?”
唐庸輕嘆了一口氣,下意識地也握住了眼前的茶杯,頓覺燙手。
他看向葉國英的手,命令道:“松開!”
葉國英顫了顫,放下了茶杯,嬌嫩掌心已燙紅一片。
唐庸氣急道:“你這個女人,是不是有毛病?”
葉國英呆住,面上慢慢浮現出一絲怒色,她抬頭,瞪視著唐庸道:“要你管?你是我什么人!你憑什么管我!”
“你!”
唐庸感覺今晚的一切都莫名其妙,這個女人不可理喻。
他也不再去看她。
起身,背對著她道:“你派人給盛道全一封密信,而且恰好給顧家軍劫獲!自從巨興,錫鎮,茶安三地顧家軍被剿后,顧淮必定在拾宴周圍布了不少探子,要劫你的信不難!”
見又回到正題,葉國英的神色也嚴肅起來,她皺眉道:“什么密信?”
“你們兩軍約好明年三月順長江東下,直取金陵的密信!”
“我與盛道全并無盟約,所以這信自然是假的。”
“假的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再派人去散布消息,就說三萬兵馬先是反叛朝廷,后又草菅人命,殺人如麻,朝廷已將這三萬人的親眷盡數擒拿,將于秋后問斬。”
“你......是說,顧淮聽到消息后,聯想到我與盛道全奪取金陵的計劃,會主動來投?!”
唐庸回頭看向葉國英:“這世上哪有一心求死的人?顧家軍整整三萬人,即便只三成尚有一絲人性,這計劃就能成功!即便......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