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臣峴覺得太荒誕了,他安靜了片刻:“ok,你的懷疑我很尊重,但是你考慮過一個問題沒有?”
“你說。”顧深的態度依舊很冷靜。
“姑且不說當年姜寧出事的情況。我們就說姜寧這個人,一個人無依無靠,在紐約,怎么可能給自己編造一個這么完美的身份?”紀臣峴問的很直接。
紀臣峴這是旁觀者清,所以很多事情都看的很明白。
“還要瞞天過海這么多人,再費盡心思出現在你面前。你都不覺得不合理嗎?”紀臣峴是想讓顧深冷靜下來。
顧深沒說話,這更是讓紀臣峴著急:“還有,真的姜寧回來了,你認為傅宴辭會一點消息都沒有嗎?甚至現在我都沒看見傅宴辭有任何動靜。”
紀臣峴的分析,每一個都在點子上,但是在這種情況下,顧深無法反駁。
但是說不上為什么,在紀臣峴的這些調查里面,顧深卻更加堅定的認為,面前陸寧就是姜寧。
這是一種直覺的反應。
大抵是自己對姜寧的了解,才會如此的肯定。
這段時間的相處,她們的很多生活習慣是完全重疊,除了容貌不同。
假設姜寧還活著,那么從那么高的地方下去,就必然有支撐點,那些懸崖峭壁讓姜寧毀容也不是不可能。
何況,她回到豐城的目的太明顯了,明顯的根本不想隱瞞。
是沖著周蔓蔓和自己來的,是隨時隨地的在挑釁,甚至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挑釁。
至于姜寧為什么要變了樣子,再隱瞞身份出現在自己面前,顧深早晚也會弄明白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