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總,我記住了。”一個和姜寧幾乎是九分相似的人,叫徐清秋,從容點頭。
“從現在開始,你就是陸家的大小姐陸臻臻,不要忘記這個身份。”傅宴辭說的直接,“我這些年教你,你應該不會忘。”
“我不敢忘。”徐清秋應聲。
“好。”傅宴辭點頭,“玉佩也拿好了,不要出了差池,不然得話——”
剩下的話,傅宴辭沒再說。
徐清秋依舊從容的點頭,這種清冷的氣息,倒是和傅宴辭幾分相似。
傅宴辭這才沒說什么。
車子也已經平緩的停靠在鉑悅酒店的門口,而后保鏢快速的上前開門,傅宴辭單腳著地,這才從容不迫的下了車。
但是傅宴辭,并沒離開,而是在耐心的等著徐清秋下車。
這一次,傅宴辭的手牽住了徐清秋的手,遞過邀請函后,從容不迫的帶著徐清秋朝著會場內走去。
傅宴辭有傅宴辭的想法的。
所有的安排都是天衣無縫。
這一枚玉佩,是傅宴辭從鐘媛媛的身上拿到。
幾乎是在鐘媛媛偷聽到鐘美玲的話后沒多久,傅宴辭也已經確認了鐘美玲的身份,所以所有的懷疑都集中在了鐘美玲的身上。
加上姜寧的親子鑒定,傅宴辭心里最清楚。
只是傅宴辭沒想到,竟然被鐘媛媛這個程咬金搶先一步。
但傅宴辭知道,鐘媛媛貪財。
他讓助理把鐘媛媛約了出來,用一筆交易堵住了鐘媛媛的嘴巴,換了手中的玉佩。
一千萬美金對于鐘媛媛而,就是一筆巨款。
她拿玉佩,當然就只是為了從這個玉佩手里得到好處,肯定不會蠢到去頂替身份。
這種事情,一個親子鑒定就出問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