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到了自己的角膜,被人要走的時候,對方嗤笑的口吻。
鐘美玲,你這角膜是給了顧深,你要知足了,最起碼你死了還有這點用處。
再后來,她就出事了,是命大,昏迷了幾年還能掙扎的醒來。
麒麟山顧家,這五個字,就如影隨形,成了噩夢。
糾纏著鐘美玲的夢魘。
她和顧家的恩怨,放在這里,三天三夜也說不完。
而面前的寧暖,鐘美玲想起來了。
她為什么覺得眼熟,因為寧暖就是顧太太。
她當年見過,就只是驚鴻一瞥,卻也記憶深刻。
瞬間,鐘美玲打了一個寒顫,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冤孽。
“親家母,怎么了?”寧暖隨口問了一句。
她有些意外,鐘美玲不知道顧深的身份。
但更意外的是現在鐘美玲的情緒反應。
忽然之間,寧暖想到了顧宴。
顧宴看見鐘美玲時候的失控,指著鐘美玲說是殺人兇手。
寧暖的臉色也變了變。
可寧暖還沒來得及開口,外面忽然傳來動靜。
保鏢的聲音就跟著出現了:“顧總,您不能進去......”
顧宴根本拉不住,就沖著朝著病房走來:“我要殺了這個殺人兇手,我要殺了他。”
顧宴自從見到鐘美玲后,情緒一直不穩定。
他被顧展銘關在顧家,不讓離開,寧暖始終陪著。
而今天寧暖是奉命來看鐘美玲,顧宴聽見了,那種躁動不安的情緒瞬間上來。
根本攔不住,是自己開車沖到了醫院。
保鏢連忙跟上來,生怕再出任何的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