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拒絕顧深的任何碰觸。

顧深低斂下眉眼，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。

而后，顧深跟著姜寧朝著電梯走去。

姜寧很清楚，自己無法反抗，所以姜寧沒有掙扎，但是不意味著姜寧放棄了。

一直到電梯在公寓門口停靠下來。

顧深開門，姜寧被動的朝著公寓內走去。

公寓的門關上，姜寧轉身看向顧深：“顧深，我們離婚。”

很平靜的口吻，甚至都沒了之前的歇斯底里，不帶任何的情緒。

這證明是姜寧深思熟慮后的結果。

顧深的眼神落在姜寧的身上：“這個問題，我說了，絕無可能。”

這一次，顧深的薄唇微動，但還沒來得及拒絕姜寧，姜寧的聲音就已經打斷了顧深的話。

“顧深，我看見了，看見你在公寓里，看見我媽媽從公寓跳下來。”姜寧一字一句。

“還有，剛才田蕾的事情，我也親眼看見了。”她在強調親眼看見。

每一句話，姜寧都說的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，是在指控顧深殺人。

顧深的手心微微攥拳，眸光平靜的落在姜寧的身上。

“你就這樣定罪，不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？”顧深反問姜寧。

姜寧很冷淡：“我相信我看見的。”

沒任何玩笑的口吻，心平氣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