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這個因素不存在了,那一切都不存在了。
想到這里,姜寧的眉頭擰著:“顧深,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
“爺爺同意,我不同意,也沒任何用處。”顧深的話好似把姜寧給扣死了。
姜寧被懟的一句話都回答不上來,完全被動的看向了顧深。
大抵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姜寧沒說什么,安安靜靜。
“顧深,我們這樣沒什么意思。”姜寧看向顧深。
顧深很從容:“我說了,你想的那些事情和我無關,我會找到證據給你。”
姜寧低頭,沒回答顧深的問題。
他們之間何止是這樣。
顧深骨節分明的手就這么捏住了姜寧的下巴,半強迫的讓姜寧看向自己。
然后顧深一字一句說的清晰:“至于蔓蔓的事情,我從頭到尾都解釋過。”
說著,顧深微微停頓,眸光落在姜寧的身上,仍舊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。
“蔓蔓就是我的合伙人,僅此而已,我們之間沒任何曖昧。”顧深把話說明白。
看著姜寧的眼神,也透著一絲絲的警告。
“犯不著在爺爺面前說這些,另外,她要走了,對瑞金沒任何好處,我回歸到顧氏集團,那么瑞金我顧及不到,瑞金的心外科瞬間就會跌落神壇。”顧深解釋的明白。
姜寧安靜的看向顧深,她心里的嘲諷變得越發的明白。
所以,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,今天周蔓蔓出現在這里,大抵也是有目的。
就如同顧展銘說的,周蔓蔓用潤物細無聲的方式,讓誰都沒辦法反抗這樣的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