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種抵觸,也是一種下意識的反駁。
“那只能說,姜寧的做法,我們都沒猜透,讓我完全刮目相看。”紀臣峴攤手。
確確實實,這大半個月的時間,姜寧把他們每個人都當成猴在耍。
這是第一次,顧深在豐城找不到人。
甚至掘地三尺,卻依舊沒有姜寧的任何消息。
每一次姜寧出現,都是姜寧愿意的情況下,但偏偏,姜寧又可以把所有的線索斷的干干凈凈。
讓你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“我覺得你太太一個懷著孕的女人,不可能就這么消失不見的。”安靜了許久的周蔓蔓忽然開口。
她的眼神安靜的看向了顧深和紀臣峴。
顧深不動聲色,紀臣峴倒是挑眉看向了周蔓蔓。
“蔓蔓,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紀臣峴問的直接。
周蔓蔓好似在思考,而后才緩緩開口:“我覺得應該有人在幫她。”
說著,周蔓蔓的眼神落在顧深的身上,很平靜的模樣。
“但是這個人,除了傅宴辭,我想不出有第二個人了。”周蔓蔓把話說完。
傅宴辭一直都是顧深很忌諱的一個名字。
不是懼怕這個人,而是因為傅宴辭和姜寧之間的一切,還有傅宴辭和顧深之間的明爭暗斗。
推算下來,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成立。
姜寧是顧深的太太,而傅宴辭和姜寧在年少的時候又有些許的曖昧。
在這樣的你來我往里,傅宴辭只要掌握了姜寧,某種意義上來說,是可以拿捏顧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