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徐誠都馬不停蹄的走人,甚至都不看顧深。
畢竟今天的顧深比起之前,還來的讓人覺得瘆得慌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唯一敢靠近顧深的人就只剩下紀臣峴。
紀臣峴是來找顧深吃飯,順便談工作上的事情,看見顧深這種陰陽怪氣的情緒,是見怪不怪了。
從姜寧離開后,這人就是如此。
“報紙上的消息是真的?”紀臣峴不怕死的開口問著媒體的八卦。
說的是顧深和周蔓蔓。
顧深沒說話,低頭看著手中的文件。
紀臣峴和顧深多年的發小,對這人還是極為了解的。
這下,紀臣峴的眉頭也跟著擰起來了:“你不會真的和蔓蔓上床了吧?”
不會這么離譜吧,當年大學的事情,加上現在,都讓人措手不及。
“所以你其實一直都是喜歡蔓蔓,只是不好意思說?”紀臣峴干脆大膽假設了起來,“現在你離婚了,你就順其自然?”
說著紀臣峴忽然想到什么:“我覺得,蔓蔓對你也不見得完全沒感覺。”
不然得話,為什么在麻省總院發展的那么好,要回到協和,再從協和到瑞金。
為什么一定要再心外科這個領域和顧深一較高下。
這種事情到現在看來,倒是周蔓蔓一直在追隨顧深的腳步。
紀臣峴越想越覺得這么一回事,但是面前的顧深卻始終安靜。
在紀臣峴再一次開口的時候,顧深的眸光忽然看向了紀臣峴。
“你別這么看我,我對你沒興趣。”紀臣峴當即后退了幾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