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腳步倒不是為了看這人,而是覺得頭暈,所以她要定神才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顧深低斂眉眼格外安靜,好似在判斷姜寧的話。
姜寧都是安靜:“她和我說,你一定要帶我回豐城,是因為顧家的孩子不能流落在外。”
這話,讓顧深的眼神微瞇,整個人都沉了沉。
“所以,你認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?”姜寧繼續問著,不急不躁。
周蔓蔓是如何知道,顧深并沒深究,但是他更在意姜寧的態度。
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,顧深的眼神并沒從姜寧的身上挪開,他的聲音平靜而從容。
“那他們是我的孩子嗎?”顧深問的直接。
姜寧的紅唇微動,還沒等姜寧開口,顧深卻忽然打斷了姜寧的話。
“姜寧,我對你的了解,不管你多恨我,但是你做不出婚內出軌的事情。”顧深一字一句說的平靜。
“或許最初我看見你和傅宴辭在床上,這件事誤導了我,讓我以為這個孩子是傅宴辭。結果傅宴辭只是送你去紐約。”
“......”
“按照我對傅宴辭的了解,若是這個孩子是他的,那么他不會不聞不問,甚至是打擊我最好的利器,我和他爭斗了太多年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后來你和宋灃在一起。我也迷惑過。但我對宋家人的了解,包括對宋灃,他們某種意義上是精致的利己主義,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,做出這樣的事情。”
顧深說的很明白。
所有的誤會疊加在一起的時候,你連反駁的空間都沒有。
但這些事情都漸漸撥開云霧后,很容易就讓人冷靜下來。
“所以,這個孩子也不可能是宋灃的,宋灃沒這個膽子。”顧深直不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