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寧,我說過什么?”顧深一字一句問著姜寧。
姜寧很直接:“忘記了。”
話音才落下,顧深根本沒給姜寧思考的機會,直接低頭,以牙還牙在姜寧的脖子上咬了一口。
姜寧:“......”
確實是忘記了,這人眥睚必報的性格。
顧深倒是一句話都沒說,轉身離開,這一次,姜寧沒攔著。
姜寧不著急出去。
她從來不曾這么越軌過,甚至現在姜寧的手心汗涔涔的,可是她卻顯得無比鎮定。
忽然之間,姜寧就明白了,為什么越軌的人,總有一種莫名的默契。
就好比現在,顧深出去,無非就是要把外人的人帶開,方便自己出去。
呵,原來顧深也不見得就是表面這么坦蕩蕩。
但姜寧很快冷靜下來,因為她清楚的知道,男人在出軌這件事上,只有多次,而絕非是一次。
周蔓蔓,走著瞧,這只是開始。
在姜寧聽不見外面的動靜后,她收拾好自己,這才坦蕩的朝著洗手間外面走去。
......
顧深走出來的時候,就看見周蔓蔓在外面站著。
但是顧深并沒多說什么,眼神都很平靜的落在周蔓蔓的身上。
“深,你怎么出去這么長的時間,我都找不到你。錢老一直在找我們。”周蔓蔓給自己找了一個合情合理的借口的。
她走到顧深的面前,就這么看著顧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