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的確,我就是從住的地方出發不管去哪里也不會路過他這兒。
“你,你非要這樣是嗎?不問了。”
我有些不高興,轉身便要上車走。
趙廷桉伸手攔住我,“抱歉向晚,我不是故意跟你開玩笑的。你特地過來問我事情,想來,也是比較重要的事情吧。”
“也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,就是跟你那些女人有關。”
“我沒有那些女人,我跟她們從來都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。”趙廷桉看著我,微皺眉頭解釋著。
我隨意地擺手,“無所謂,趙先生跟她們有沒有關系,反正跟我是沒有關系。我就是想問你,你之前是不是跟一個有未婚夫的女人在一起過?然后那個女人后來去世了?”
其實,問這個事情無疑是在揭別人的傷疤。
按照我的性格,我根本不會去管這個事情。
可是今天我整個人卻無比的反常,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個答案對我無比的重要。
但是面前的趙廷桉卻遲遲沒有說話。
他的眉間凝聚著濃烈的傷痛。
在正午的烈日下,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顫抖的眼睫中,醞著一層溫潤的濕意。
“抱,抱歉。”我趕緊開口道歉。
我直白的提問,似乎勾起了他過往的傷痛。
“其實你也不是必須要告訴我的,對不起。我不該這樣做,我先走了。”
我轉過身,趙廷桉卻抓住我的手腕。
“向晚,如果我告訴你這個女人是誰。你真的會相信我說的話,真的可以承受得住嗎?”
他無頭無腦地問著我。
難道承受不住的人不應該是他自己嗎?
他愛過的,經歷過的情感,跟我到底有什么關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