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人回答,傳來的是更為激烈的拍門聲。
這一夜,估摸著也是睡不安穩了。
我氣哄哄地穿鞋去將房門打開,正想開罵可迎面卻倒下來一個高大的人影。
滿腔的米酒氣息猛烈撲來。
我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扶住突然倒在我身上的霍斯年。
“你干什么呀?”
剛才躺著紋絲不動跟死豬一樣,現在倒是能爬起來走到我門口了?
“你又想把我丟在那?”
他的腦袋掛在我的肩膀上,支支吾吾地說著,語氣中滿是抱怨。
又?什么叫做又?
除了此次意外,我們并沒有怎么接觸過啊朋友。
“喂,阮希柔,你人呢?趕緊給他弄走啊。”
我大聲喊著,阮希柔才滿臉淚痕,滿目恨意地走出來。
“你瞪我干什么?你這么想要你拉走好了呀。”
簡直莫名其妙。
她伸手擦去臉上的眼淚,“你一走,他就睜開眼要找你,我怎么都攔不住。洛向晚,十年前我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燈,你千方百計找到這里跟他偶遇不就是想將他從我身邊奪走嗎?可你知道我們一起十年了嗎?你知道他有多愛我嗎?”
“哦,他有多愛你?”我用力支撐著霍斯年的身體,不屑地問道。
“他尊重我,愛我,就算再一起這么多年都舍不得碰我。而你就想借著這個空檔鉆進來,破壞我們之間純白的感情。”
她聲淚俱下地指控著我。
笑死人了,一個壞事做盡的人,還有資格談什么純白的愛情嗎?
“純白?有多純白?你說,會不會是人家根本不想碰你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