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碎裂地聲音格外刺耳。
動手了?這可是你先動手的。
“張寺,給你臉還不要臉了是吧?喝喝喝,我讓你們喝。”
說完,我站在椅子上,雙手抬著桌面使出渾身的力氣,將整張大原桌一把掀翻。
浮于表面的華麗,在這一刻轟然倒塌。
整個包廂開始亂了起來,畢竟湯湯水水的有點溫度,肯定會燙到一些人的大腿,小腿啥的。
坐在我身邊的霍斯年也被我的舉動徹底驚住了。
“你沒受傷吧?”我問道。
他搖搖頭:“沒有。”
我喘了一口氣,拉著霍斯年便想往外跑:“那還不走?等著挨打嗎?”
這一幕似曾相識,從前我和霍斯年在b市就碰到過類似的事情,起因還是因為我。
可霍斯年卻像塊石頭一樣,怎么也拉不動。
他伸手將我按在座位上:“掀了就掀了,擔心什么?”
那氣定神閑的樣子,讓我忍不住替自己捏了一把汗。
“你你一會兒最好保住我,這桌子我可是為你掀的。”
他笑著沒有說話,長腿.交疊著像是這小小包廂中的制裁者。
但在幾分鐘之內,所有人回過神紛紛看向我們。
我有些緊張,下意識地握著了霍斯年的手。
“你那些打手呢?離這不遠吧,一會兒打起來了能不能讓我先跑?”
他反握住我的手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低笑,“別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