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巖十分貼心的給母女兩不停地夾菜,跟滿月也熟絡了很多。
如果沒有親子鑒定那一回事,看起來似乎的確是美滿的一家三口。
我草草地吃了幾口便走到庭院里坐著。
霍斯年在我身后跟了出來。
“怎么不吃了?”在我身邊坐下,遞給我一只剝好的橘子。
“謝謝。”我塞了一瓣在嘴里,酸甜適中十分可口。
“我只是在想,為什么受傷的總是女性。”
阿彩,楚靚,包括我們家的杜菲諾。
“女性只是看起來偏弱勢,便會被一些歹人糾纏傷害。但她們擁有卻一定有絕地反擊和破釜沉舟的機會,只要抓住這個機會,絕對擁有不可阻擋的氣勢。”
這話從霍斯年嘴里說出來,但是有些奇怪。
“那你說,這個李巖他靠譜嗎?我們能把阿彩交給他嗎?
霍斯年搖頭,“你這話就說錯了。不是我們把阿彩交給他,而是看阿彩自己是否會選擇跟他走。她已經不是幾年前任人買賣的少女了。”
是啊。她是她自己,無論是誰都不再有資格決定她的去向。
“至于你說的李巖,你可以帶著他們在梧桐流速一晚,或許就能知道這個人是為什么而來。到底值不值得將阿彩和滿月托付。”
或許霍斯年已經將李巖看穿,但我不明白他為什么不直接說出來。
還得在這住一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