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相信他會不知道。

可是我一遍一遍地看著霍斯年那張極近完美的臉，卻的確找不出說謊的痕跡。

他從不說謊，如果我直接戳穿他，他根本不屑于裝傻。

“為什么？”

如果他不知道，那我還能去問誰呢？還會有誰給我解開這個謎題？

我到底還能不能夠破解這個如同詛咒的代價，如果不能，那我活著做什么？是要害死身邊所有的人嗎？

“你到底怎么了？你到底聽誰說了什么？”

霍斯年扶著我的肩膀，緊張而著急地問著。

得不到我的回答，他便不停地解釋著，“如果你非要讓我說，代價不過是要我去救出楚老先生唯一的孫子。我早已經做到，根本沒有什么更大的代價。你明白嗎？”

他問我明不明白，可是我卻覺得不明白的人只是他自己罷了。

“你繼續開會吧，我先走了。”

在這里，我應該是要不到自己的答案的。

我離開了霍氏，漫無目的地在街上瞎逛著。

如果說這一切都是真的，那是不是代表應該我遠離所有人，一個人獨自的活著。

以免牽連到其他人，如果不這樣，那只能我去死。

我去死......

只有我死了，所有活著的人就不會再隨意的死去了。

我這樣想著，身子隨著腦子慢慢地穿過綠化隔離帶走到了馬路中間。

一瞬間，刺耳的喇叭鳴笛聲不斷地響起，我閉著眼睛不再去看，試圖將生命在此刻終結。

“你瘋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