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乾這句話,讓柳云杰瞬間沉下了臉色:“真是可笑,我行醫四十余年,還從來沒有人敢質疑過我的醫術。”
“你知道我給他用什么藥嗎?你見了嗎就說不管用?你就算是裝也得裝的像一點吧,怎么現在的騙子騙術都這么低級了嗎?是個人都說自己是神醫了?”
面對柳云杰傲慢的攻擊,徐乾面不改色,開口淡淡的說道:“我當然不知道您用什么藥,不過,也不需要知道,因為曹博文就躺在這里,他這個病就不是用藥能治好的。”
徐乾說完,柳云杰更加的嗤之以鼻了:“呵呵,你這意思,我堂堂醫學教授、醫藥專家、博士生導師,還比不了你的民間土偏方嗎?”
“再一個,你有什么資格來質疑我?”柳云杰說完以后,便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隨后看向了曹建國:“看來,曹先生壓根也沒把我放眼里啊!”
“這小門小戶的家庭,素質的確不那么高,要不是那位請我,這趟我就多余來。”
一看他起身要走,這可嚇壞了曹建國,趕緊伸手拉住了柳云杰:“柳大夫,千萬別啊,您別聽他的,他就是個賊,哪里懂什么醫術啊。”
“是這樣的,我前兩天跟他們發生了點不愉快的事情,他們這是憋著勁兒給我使壞的,我現在立刻就把他們給趕走。”
說完之后,曹建國看向了徐乾和潘元慶:“我再最后說一句,我們曹家不歡迎你們,現在,立刻馬上給我滾!”
“要不然的話,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!”
說話的時候,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子曹博雨:“還愣著干什么?都給我攆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