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沒這么覺得,而且這次過來是誠心給您兒子治病的,當然,用我的方法給他治,分文不取。”
“我知道,您肯定認為我和潘總還是打你們祖廟地皮的主意,這點可以放心,我們說不買了就一定不買了,只是這幾天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。”
“給您兒子治病,純屬是因為巧合被我碰上了,又恰巧我的法子,能對他起作用,舉手之勞能救人一命,這是行善積德,我還不至于拿這件事對您使壞。”
徐乾說完,曹建國依舊不屑的瞥了一眼:“哼,那要是按照你這么說,我還得感激你了?”
“那倒不用,至于信不信是您的事,總之這是您兒子最后一次機會,再拖下去他能活多長時間都是一個未知數。”
“我們走了沒什么損失,即便你們不賣這一處地皮,我們也可以去別處買,但您兒子的命可就一條,之所以我們今天會過來,完全是為了履行三天前的承諾。”
“三天前我就說過,柳大夫治不了您兒子的病,那既然您愿意看著自己的兒子痛苦下去,那我也沒辦法。”
徐乾說完,看了一眼潘元慶:“潘總,既然人家不歡迎咱,那咱們就走吧。”
此時看去,潘元慶眉頭緊鎖,著急的不得了,心道,別啊!我可是又給了你兩千萬,就這么走了,那我要的畫不是徹底完了?
只不過,潘元慶正不知道該怎么勸說的時候,只見躺在病床上的曹博文虛弱的開了口:“爸......你就讓這位徐先生幫我治一下吧,你看我這個樣子,全國的名醫該請的都請了。”
“國外的名醫也請了,都沒有效果,我真的太難受了......我愿意相信他......就算死了,那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。”
轉頭看向都瘦脫相的兒子,這些年遭受了多大痛苦,只有他自己清楚,尤其是說到死也是一種解脫的時候,曹建國紅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