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看去,鞏義擺出了一副文人的清高姿態,尤其是對他的話,貌似不太滿意:“花多少錢都出?韓董事長,你感覺我鞏義像是缺錢的人嗎?再一個,我的作品是用金錢來衡量的?”
一句話,懟的韓平昀十分尷尬,雖然不是京里的大家族,但好歹也是一個出名的企業家吧,被這么當場駁面子還是頭一回,雖然一臉尷尬,但他卻不敢有怨。
連忙開口附和道:“不不不,我不是那個意思,老爺子的畫,的確不是金錢能衡量的,您在繪畫界的造詣人盡皆知。”
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已經被鞏義給打斷了:“行了行了,阿諛奉承的話對我也不起作用,多說無益,我已經給你兒子說的很清楚了,至于這幅畫你能不能拿走,那得看我這位神人朋友的意思,畢竟這幅畫我已經答應給他了。”
當然,這都是鞏義跟徐乾之間約定好的說辭。
“那......鞏老爺子,您這位神人朋友什么時候過來?我也好提前準備,先定好餐廳,一定隆重的接待他。”韓平昀繼續恭敬的說道。
“訂餐免了吧,你也是外地趕來的,又怎么能讓你請客呢,我已經訂好了地方,你們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......就先去斑魚莊等候吧,我還有點別的事要做。”
其實鞏義就是一個脾氣十分古怪的老頭,一般誰的面子都不給,想當年他造詣巔峰時期,京里四大家族的人想求他一副畫,那都苦等了兩年時間。
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企業家,要不是關系戶,韓平昀根本就沒有資格見到鞏義。
就算韓平昀再傻,也看出了鞏義不待見他們,看來,要想得到畫,遠比他想象的要困難,既然下了逐客令,那韓平昀也得識趣的離開,先跟女兒和兒子兒媳出門打車往斑魚莊趕。
“爸,這老頭脾氣怎么這樣?好歹咱也是京里的大企業了,他怎么那么不給面子?”韓香玉一臉埋怨道。
“哎,他的脾氣人盡皆知,沒直接轟咱們走,就是給面子了,不過......眼下的希望,可全都要放在他那個所謂神人朋友的身上了,咱們還是先想想說辭吧。”
“尤其是你們幾個,可千萬不要得罪了鞏老爺子的朋友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