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知道,這么晚怎么還讓你一個人出門?”
余薇不知道該怎么解釋,“他很忙。”
有多忙,會對懷孕的老婆不管不顧?
將余薇送回余家,孟鶴川沒急著回孟家,而是給宴文洲打了個電話過去。
兩個人約了一家酒吧。
孟鶴川坐在卡座里,并未喝酒,抬眼見宴文洲進來,黑眸沉了幾分。
宴文洲不急不慢地坐進卡座里,沒什么情緒地說:“雖然是同學,但我跟你還沒熟到可以一起喝酒。”
孟鶴川冷眼看著他,“你是不是以為你撤了報道,就沒有人知道你做了什么。”
宴文洲諷刺一笑,“你是以什么立場來指責我?”
“薇薇從小就叫我一聲哥。”
宴文洲喝了口酒,“你們又沒有血緣關系,算什么哥哥妹妹?”
看著他這副不痛不癢的模樣,孟鶴川心口憋著氣,“你知不知道薇薇喜歡了你多少年,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她?”
宴文洲眸光一沉,饒有興味地看向孟鶴川,“哦?我倒是真不知道,原來她喜歡了我很多年?”
孟鶴川坐到卡座里,倒了杯酒,一飲而盡,入口的辛辣壓下了心底的那口濁氣。
他記得在他二十二歲的生日派對上,薇薇玩兒游戲輸了,曾經承認過有一個喜歡了很多年的人,那個人有喜歡的人,而且不在現場。
在上次的同學會上,他才知道,原來她在那么早就已經認識了宴文洲。
宴文洲那些年,跟文思雅走得很近,是所有人眼里公認的一對。
“人人都說孟大律師精明,我倒是覺得你實在是很蠢。”宴文洲倒了杯酒,冷笑了一聲,“不如,你去親自問問余薇,她到底喜歡了誰很多年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