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晏美滋滋喝著郁星染給他泡的柚子水。
他特別黏郁星染。
郁星染將他抱在腿上,想到不久后的離別,她眼底微熱,心底不舍。
她還是堅信晏晏就是她在監獄中生下的孩子。
那種母子連心的感覺錯不了。
但她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搞清楚。
下午,濱江灣小區門口,程嘉鹿已經在等著她。
她將兩個透明的小袋子遞給她,“都在這里,嘉鹿,麻煩幫我盡快鑒定。”
程嘉鹿直接事情嚴重性。
“放心。”
在等待鑒定結果的這三天里,她如坐針氈,心底焦急萬分。
第四天。
早上八點半,程嘉鹿打來電話。
“寶子,鑒定結果出來了,我給你送過去?”
她瞥了眼不遠處的墨寒崢,低聲道,“你直接幫我看結果。”
半分鐘后。
程嘉鹿興奮的說道,“檢驗結果支持你是晏晏的生物學母親。”
聞,她重重松了口氣。
“我就說怎么可能不是。”
隨即,她很快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。
“我們做的鑒定結果怎么跟墨寒崢做的鑒定結果不一樣那?”
既然做鑒定,墨寒崢肯定是找靠譜的機構,出錯幾率近乎沒有。
可他兩次鑒定結果都......
腦海中逐漸浮現出一個念頭,讓她后背發涼。
“有人早就盯上我了。”
程嘉鹿也想到這一點了。
“我的天,那豈不是早就有人知道你是晏晏的母親,是那晚墨寒崢床上的人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