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點點頭，正要轉身，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
“還記得那個叫芊芊的女孩嗎？”

沒等納蘭華倩回答，張凡就繼續問道。

“所謂的那邊，確實不能跟我講一講嗎？而且芊芊為什么會斷定，我以后必然回去那邊？”

納蘭華倩苦笑搖了搖頭。

“我真的沒辦法和你講，這是誰都無法違背的規矩，存在很久很久了，只有自己有實力接觸到那邊的時候，才有資格知道。”

也就是隨口一問，張凡上樓睡覺了，留下納蘭華倩一人站在原地，表情略顯復雜。

不知為何，幾天后再度見到張凡，有種又變強的感覺，如果這種感覺是真的，那如此實力的提升速度，真的就太過嚇人了。

她現在真的后悔了，當初如果稍微做出一些改變，也不至于和張凡走到這種地步，也不知道此刻的挽回，到底是否來得及。

最早的飛機，經過接近四個小時的飛行，中午時分，張凡到達了矮國一座城市的機場。

“小凡？”

正從機場往外走的時候，熟悉的聲音響起，張凡回頭，當即就是一臉詫異。

“小杰？這都能遇見？”

叫他的正是郭良杰，這貨幾步就跑了過來。

“哈哈！我他媽以為自己看花眼了，如果不是咱倆認識這么多年，背影不可能認錯，估摸著你是不是還有一個雙胞胎兄弟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