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玉內心有些慌亂，但還是強自鎮定道。

“我還沒有調查出來他們什么關系，據我所知的唯一接觸，就是上次燕城拍賣命尊貼的時候了。”

短暫的沉吟后，小姐才再度說道。

“周柯別看紈绔，實則精明的很，他能這樣對張凡，或許張凡身上，還有我們沒有發掘的東西，既然在這里見到了，那我也沒必要專門去一趟燕城了。”

指了指旁邊的包間，小姐的聲音帶著幾分俏皮。

“可笑旁邊的那個人，都不知道自己的親弟弟就在下面。”

聽到這話的曲玉，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
“小姐，他。他也來了？他不是對這些東西從來不感興趣嗎？”

“不知道，先留個懸念吧，周柯的舉動，讓我對張凡又升起了幾分興趣，繼續觀察吧。”

小姐右手抬起，曲玉就知道要做什么了，走到了話筒前，然后說道。

“九，十八。”

這道聲音整個宴會廳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，周柯拿出手機打開拍品清單對張凡說道。

“這是女王在宣讀，她看上那些物品了，九和十八代表的是序號，你看看和你的是不是有沖突？”

張凡皺眉向著手機看了過去，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。

因為十八號拍品，正是月之淚，也就是說，他要和所謂的女王競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