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雖然不算太過清晰，感覺像是行車記錄儀上面剪輯下來的，但已經足以讓張凡認清這是他四師姐了。

想想四師姐靜雪在武都幫了他多大的忙，當時如果不是靜雪搞清楚了三大禁地的規律，他萬一傻乎乎的先去迷霧嶺，麻煩可就大了，怎么會做這種事情？

“這個女人你認識嗎？也是魂殿的人？”

女人倒的確是知無不，畢竟現在沒有任何的選擇權。

“不認識，也不是魂殿的，我只是接到一位綠魂使的命令去接貨而已！這個女人開了一輛廂式貨車，實驗數據以及相關的儀器，都在貨車上面，她確認了我的身份后就離開了，從頭到尾，我們都沒有哪怕一句話的交流。”

深吸了一口氣，暫且先將這件事情壓下，找機會肯定要問問清楚的。

“說說k市這個邪魅吧？你們魂殿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
似乎整理了一下思緒，女人才開口。

“我所知道的應該不是全部，那些藥水可以讓一個人的靈魂發生些許的變化，a級邪魅吞噬后，自身的靈魂也會隨之變化，等所有藥水用完，我們就要將這個a級邪魅回收，應該也是要用作實驗的，但具體怎么操作，以及到底是什么原因，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
又問了不少問題，張凡右手按在了女人的頭上，開始檢測其靈魂內儲存記憶的地方，發現沒有半句謊后，這才出了房間。

至此，他打出了第一個電話，是給蘇心妍的。

“a級邪魅確定不能殺嗎？”

蘇心妍對此很肯定。

“嗯，韋恩知道后，專門打了申請，這個a級邪魅對他的研究有著無法估量的價值，總部已經批準將之帶過去了。”

張凡倒是無所謂，不管殺還是不殺，最終目的是不讓這種肆意殺戮的a級邪魅再害人性命，唯一有點麻煩的，是汪咚咚那邊不好交代，也不知道會不會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