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梁琪娟低頭沉默,張凡站了起來。
“既然是我診斷錯誤,那也無顏繼續留在梁府,告辭了。”
其實梁員外也是同樣的想法,既然張凡主動提出,那他更好和那個人交代,也就是象征性的挽留了幾句。
快要邁過門檻的時候,梁琪娟的聲音終于響起。
“且慢。”
張凡轉頭,梁琪娟已經走了過來,居然將門窗都關上了,隨之看向了父親,后者冷聲道。
“別想趕為父出去,乖女兒,你真的修煉過其他功法?還是至陰至寒類的?”
嘆了口氣,梁琪娟說了實話。
“是的,那是機緣得到的,因為功法描述很夸張,好奇之下隨便練了練,也就個把月,發現沒什么奇特之處,便舍棄了。”
這!梁員外臉色難看了,抬手就要打,卻還是停了下來,以他寵愛女兒的情況,可見這件事情是多么的嚴重。
“你真是混賬啊!如果被你師父知道,他有可能會將你逐出師門的。”
梁琪娟自知無理,不敢和父親頂嘴,只能看向了張凡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修煉過至陰至寒的功法?難道就是你所謂的頑疾?”
這一刻,她終于明白了一點,那就是父親這次請來的家伙,醫術真的不一般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