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嘉怡搖搖頭。
宴嘉妍擺擺手,“算了,問你,你也說不出來,你肯定沒跟人接過吻,我去問哥哥。”
宴嘉怡急忙道,“不許去!”
“我問哥哥,你臉紅什么?”
“我哪有臉紅?”
“哥哥又不是你一個人的,我就要去問他。”宴嘉妍說著,腳步輕快地離開了房間。
宴嘉怡拍了拍臉頰,忍不住想,那會是他的初吻嗎?
將宴嘉怡送回國后,隔天宴文洲又回了國外,到醫院的時候,就見余薇坐在病房外,眼眶發紅,顯然是剛剛哭過。
看到宴文洲,余薇擦了擦眼角,笑著站起身,“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?”
宴文洲心疼地把人抱進懷里,“我不回來,你打算一個人在這里哭多久?”
余薇也不由地抱緊他,她跟余澤秋國內外的主治醫生都交流過,小秋如果想要活下去,唯一的治療方案,就是換心。
可是手術成功的概率只有兩成,不成功,他連手術臺都下不了。
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,他的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,手術成功的概率只會更低。
她不敢讓他冒這個險。
等到余薇情緒緩和后,兩個人坐到長椅上。
宴文洲突然問:“老婆,你有沒有覺得,嘉怡對小秋太依賴了?”
余薇不解地看向他,“暖暖從小就粘小秋,兄妹兩個關系不是一直都很好嗎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