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荷本來想再跟她說幾句,一直到快要中午都沒等到她閑下來。
宋清荷讓護工推著她出了診所,她站起身,坐進車子里,保鏢收好輪椅,幾輛車子很快從診所離開。
宋清荷并未讓司機開車回半山別墅。
車子停在一家咖啡廳門口,護工要幫宋清荷支開輪椅,宋清荷搖了搖頭,“不用了,沒幾步路,走進去就好。”
護工只好站在一旁,想要扶住她。
宋清荷笑著看她,“我沒事,這幾步路還不至于摔倒。”
護工只好跑到前面,幫她推開咖啡廳的玻璃門。
宋清荷慢慢地走了進去,沈美玲坐在靠窗的位置,看到走進來的清瘦身影,嘲諷一笑,已經病成了這個鬼樣子,也不知道還在裝什么。
一步步走到咖啡桌前,宋清荷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水,對普通人來說很簡單的事情,對她而已經很吃力。
護工幫宋清荷拉開椅子,然后坐到了不遠處。
宋清荷點了咖啡。
沈美玲幽幽地開口:“我跟宴廷嵩都已經離了婚了,你還見我做什么?你不膈應,我可膈應得很!”
“你有什么好膈應的?”宋清荷聲音清冷,看著眼前的女人,她一如二十多年前那般的光鮮亮麗,可誰知道這樣光鮮亮麗的外表下,有怎樣骯臟齷齪的靈魂。
宋清荷拿起桌上的水杯,忽然對準沈美玲潑了過去,“沈美玲,我今天是來警告你,離我女兒遠一點兒!你如果再敢動她一根汗毛,就算拼了這條命,我也不會放過你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