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茹又忍不住吐槽,“你看人家廷森在家里這些天,對你多關心多體貼,他這種身份地位的男人,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,你別不識好歹。”
孟知瑤想到顧廷森這些天的殷勤,更加心煩,明明做錯事的人是他,他不過獻了幾天殷勤,好像錯的就是她了。
陰險的老男人!
正在跟宴文洲喝茶的顧廷森,莫名的后背發冷。
余薇去做恢復操,只剩兩個大男人在房間里。
宴文洲掃他一眼,“你沒事來這里做什么?”
“我怎么沒事?”顧廷森靠在沙發上,“孟知瑤剛走吧?”
宴文洲頷首。
“她有沒有提我?說了什么?”顧廷森一臉期待地看著他。
宴文洲淡定地說:“我沒聽她說話。”
顧廷森嘖了一聲,也對,他眼里除了余薇還能看到誰?視線下移,“你是不是有手術后遺癥啊?”
宴文洲眸光一沉。
顧廷森壓低了聲音,“這種事,你干嘛瞞著余薇?”
“跟她說,她不會同意。”宴文洲喝了口茶,這種事情,一輩子經歷一次就夠了。
“她不同意,你就不告訴她?”顧廷森不解,“等她知道了,你就不怕她生氣?再說,你現在還年輕,說不定過幾年就又想要孩子了。”
宴文洲放下茶杯,“不會。”
“是她不會生氣,還是你不會后悔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