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薇摟住他的脖子,“抱歉,今天診所第一天開業,我有些忙,沒能想起來。”
“沒關系,誰讓以前忘記的人是我。”
余薇看著他的眼睛,認真地問:“你以前是真的不記得,還是假裝不記得?”
宴文洲只說:“我這個人記性一向很好。”
余薇靠近他,低聲說:“第一年的時候,我親手烤了蛋糕,還做了一桌子的飯菜,就坐在樓下的餐廳里等你。”
那是她第一次做那么多的飯菜,那個時候滿心歡喜地等著他,后來沒等到他,她一個人吃掉那些冷掉的飯菜。
其實還挺慶幸他那晚沒回家,畢竟她當時做的飯菜不怎么好吃。
宴文洲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頰,“這么說,那個時候你就已經喜歡我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余薇笑了笑,“那個時候就是覺得,生活要有儀式感,想要跟你一起慶祝慶祝,你每次見面總是對我這樣那樣,至少是不討厭我的吧。”
“你說清楚,我對你哪樣了?”宴文洲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里,有些貪婪地聞著她身上可以讓人著迷的香氣,"我可是正人君子。"
“正人君子?”余薇癢得想躲,"宴文洲,你明知故問!"
宴文洲一只手扣著她的腰肢,在她耳邊輕聲問:“我是真的不知道,是這樣嗎?還是這樣?”
溫熱的手掌順著衣擺鉆進去,點燃一簇簇的火苗。
余薇呼吸有些急促,好不容易按住他作亂的手,唇瓣又被吻住,腰被他掐著,躲不開,也不想躲。
火熱的吻奪走她口中的氧氣,一點點的攻城略地。
一吻結束,余薇癱軟在他的懷里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