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秋,你要是住不慣,咱們隨時都可以走讀,知道嗎?”
余澤秋倒是挺滿意,其實他對生活條件要求一直不高,因為無論如何,都不會再比那個四面透風的柴房更糟糕。
宴嘉述跟宴嘉妍倒是覺得很新鮮,還跟余澤秋的新舍友打了招呼,新舍友們都很羨慕余澤秋,開學的時候,一家人都來送他。
有學生家長,熱情地跟余薇打招呼,還以為余薇跟宴文洲是余澤秋的姐姐,姐夫。
余薇哭笑不得,急忙跟人解釋,宿舍里氣氛很好。
只有宴嘉怡一直悶悶不樂。
跟余澤秋揮手告別的時候,宴嘉怡也是一聲不吭。
回到家后,宴文洲讓她跟自己一起去后院澆花,宴嘉怡眼眶紅紅的,顯然已經偷偷地哭過。
“嘉怡,你是不是舍不得哥哥?”
宴嘉怡點點頭。
嘉怡從小就對這個哥哥很依賴,兄妹兩個形影不離。
“嘉怡,你看這花,它原本只是一粒種子,我們給它施肥,提供養分,給它澆水,看著它一點點地破土而出,長出花枝,然后再綻放。”
宴文洲笑著看她,“這是自然規律,就像嘉怡也會長大,爸爸媽媽也會變老。”
“嘉怡不想長大,也不想爸爸媽媽變老!”
宴文洲無奈地笑了笑,揉了揉她的小腦袋,“可是爸爸媽媽希望看到嘉怡像花朵一樣綻放的樣子。”
宴嘉怡抱住他,眼眶紅紅的,“爸爸,就算你變老了,在嘉怡眼里,你永遠都是最帥的爸爸!”
宴文洲拍了拍她的后背,“哥哥也會長大,他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,我們要學會尊重他,知道嗎?哥哥的生活里,不是只有嘉怡啊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