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寒皓都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。
親弟弟得罪了他,都被他絲毫不手軟的廢掉。
如果六年前的真相曝光,換做她......
她簡直不敢想象那個后果。
她轉移話題,“你為什么要讓白醫生抽墨寒皓的血?”
男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,“郁秘書這么聰明,猜猜看。”
她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。
“墨先生心深的跟大海似的,我怎么能猜到。”
墨寒崢危險的瞇了瞇眼,懲罰的捏了捏她耳垂。
“陰陽怪氣!”
恰逢薄行等人從包廂里出來。
看見這一幕,薄行挑了下眉頭。
他跟白景墨等人朝電梯那邊走,問道,“寒崢的女人坐過牢?”
“是。”
他追問,“在哪兒坐的牢?”
“就江州城郊那個。”
聞,薄行眼底閃了閃,不知想到了什么,瞇著眼深吸了一口香煙。
“......”
等墨寒崢等人全都離開后,墨寒皓才從包廂里出來。
本以為墨寒崢又要廢他胳膊腿的,出乎意料,竟然只抽了他一針管血。
他怨恨的盯著墨寒崢和郁星染離去的方向。
“總有一天,老子要讓你們跪下來求我!”
對于那一管血,他心里有些不踏實,迅速回了墨家老宅。
君茹見他回來,急匆匆將他拉回房間,訓斥道,“誰讓你擅自離開醫院的!知不知道現在很危險!”
“媽,我在天闕遇見墨寒崢了。”
君茹一怔,看到他臉上煙蒂的燙傷,連忙問道,“他又打你了?”
“沒有。”
墨寒皓疑惑的說道,“但是他讓人抽了我一針管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