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誰一見面就一頓訓心情都不會好。
郁星染臉色陰沉。
“這是我自己的事,與墨總無關,再者我哥跟我一起來的,墨總未免太大驚小怪。”
他深吸一口氣,不由分說上前抬手捧住她的臉,低聲道。
“是你膽子太大,還是我大驚小怪,你心里清楚。”
“你之前既然懷疑邢柔,那你心里也清楚邢柔一個人不可能做出那些事。”
“她有幫手。”
上次收網行動,審問出來那個一直用機械音跟海外那群人和郁彤聯系的人,很有可能就是邢柔。
所以今早得知她來參加生日宴,他立刻放下手里的會議急匆匆趕來。
邢家在雙方鬧僵的狀況下邀請郁星染,只能說不安好心。
四目相對。
郁星染心底有些亂,呼吸急促的幾分。
她撇開視線,語氣軟了一些。
“我知道了,多謝墨總。”
墨寒崢這才松了口氣,語氣嚴肅了一些,“海外第一批來國內的那群人已經全部被抓獲,但是他們又派來一批人。”
郁星染皺眉,“沖我來的?”
“有可能。”
“商篤思和漆裕的孩子還活著這件事肯定已經傳到海外,他們上次沒殺掉你,一定會卷土重來。”
聯想到他剛才說的,她恍然大悟。
“所以你懷疑邢柔跟那群人有關系?”
“很有可能。”
她突然想起一件事,猛地抬眸看他,“那郁彤的死......”
墨寒崢立刻‘噓’了一聲,黑眸銳利的掃視一圈。
“現在還沒有證據,不要打草驚蛇。”
聞,郁星染心驚,瞬間驚出一身冷汗。
要知道,郁彤死之前,可是正跟她拉扯爭執。
如果不是墨寒崢及時趕到,不管是郁彤手里的刀,再或者那輛失控的貨車,她都逃脫不了一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