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前是她心甘情愿的走進御水灣,走進那個華麗的籠子。
如今,是謝聿川把她帶回來,放進籠子。
那么,以后呢?
趕在大腦開始發散思維之前收回思緒,溫暖拿起筷子,繼續數碗里的米粒。
9點。
10點。
11點的時候,溫暖收到了謝聿川的微信:暖暖,你先睡,我晚點回去
溫暖丟開手機,仰面沒進溫熱的水里,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。
心里有個奇怪的直覺亟待驗證,溫暖慢悠悠的敷面膜護膚,享受難得的靜謐夜晚。
零點的時候,一樓客廳的掛鐘里,布谷鳥飛出來唱了一段旋律。
溫暖關掉燈,偌大的別墅瞬間陷入一片安靜。
就在溫暖以為自己猜錯了的時候,床頭的柜子上,手機倏地亮起。
那個陌生號碼發來一張圖片。
照片里,謝聿川低垂眉眼斜倚在床頭。
身上的黑西裝不知去向。
白襯衣解開兩顆扣子,不羈又隨性。
男人溫和的眉眼被房間里的橘色暖光襯的深情又從容。
從第一條挑釁短信到現在,溫暖從未回復過。
哪怕她知道短信那頭就是孟小樓。
初次見面時,她一句“溫暖你好”,再未多看她一眼,不放在眼里的意思擺的清楚明白。
再見面,她一派大房作態,溫柔嫻雅:“我們都是阿川最在意的人,我不想因為我和你的關系,而讓他左右為難。”
而此刻,溫暖仿佛看到了孟小樓因為得意而顯得格外優雅明媚的模樣。
你在示威嗎?
消息甫一發送出去就變成了已讀,溫暖就知道,孟小樓一直在等她的回應。
手機嗡的震了一下。
溫暖低頭,目光微頓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