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初念是有些沮喪的，尤其是昨天好幾次還犯了低級的錯。

喻寧安慰她，“你才開始沒多久，不要著急，任何人都是需要成長期的。”

“那喻寧姐呢，最開始上班的時候是什么樣呢？”

秦初念問了一句，喻寧微微一頓，她剛開始上班已經是快十年前了。

那個時候她還很小，每天都要在學校和公司里來回擦奔忙。

那會的喻寧還是職場新人，也和現在的秦初念差不多，總覺得自己很笨，什么都不會，每天在公司加班道很晚才離開。

但是那個時候，傅欽每天都會陪著她。

他會一點一點，細心地去教喻寧，不厭其煩。

喻寧下意識的扭頭看向自己身旁，傅欽提著行李箱跟在她身邊。

她笑了笑，眼里是藏不住的溫柔，低聲和秦初念說道：“最開始我也很笨，我記得有一次我甚至把客戶名單都弄錯了，別緊張別焦慮，都會好起來的，而且有人愿意帶著你就是好事。”

和秦初念的電話掛斷以后，喻寧就往傅欽那邊靠近了些。

他們這次是來南城辦事。

小桑果本來也鬧著要來，但是傅欽沒同意。

喻寧一靠過去，傅欽就問她，“又是秦初念？”

“嗯，她問我一些關于工作問題的事。”

“喻厭呢？”傅欽說：“她不知道去問喻厭嗎，秦家現在都在喻厭手里了。”

喻寧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說出這些話，就忍不住想笑：“你怎么這么小心眼，小念問我點問題，都能不樂意。”

傅欽一本正經，“我只是覺得沒必要，她放著喻厭那么個人不問，來打擾你。”

他說完，頓了下又補充道：“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
喻寧算是看出來了，傅欽這是憋在心里不知道多久了。

喻寧索性直接轉了話題，“你之前說是約了人，約的誰？”

“沈灼。”

喻寧好奇道，“我聽說沈總還在南城大學做教授？我還真有點好奇。”

傅欽瞥她一眼，“好奇什么？他孩子都能打醬油了。”

喻寧頓了下，她皺著眉毛打量傅欽，“你今天怎么了？”

傅欽以往是不會說這種話的。

傅欽：“沒什么。”

這要是還看不出來才怪了，喻寧果斷伸手攔住傅欽，她深吸一口氣，“傅總，我們不是說好了了優化就要直說的嗎？”

傅欽眸光幽幽：“現在就叫我傅總了？”

喻寧眉心一跳，她楊仰著臉盯著傅欽，一副不把話說清楚就不讓走的架勢。

傅欽被她看的有些無奈，但是轉而一想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表現很幼稚。

他單手握拳，抵在唇邊，輕咳了聲：“我聽說李勤想挖你。”

喻寧一愣：“誰？”

傅欽：“云城的那個。”

喻寧在腦子里想了一下，終于想起來是誰了。

是林雅的同學介紹過來的客戶，喻寧和他接觸不多，只有第一天應酬的時候，她和林雅一起過去的。

李勤，那會好像是開完說過，如果他也有喻寧這樣的秘書就好了。

喻寧只當是客氣話。

想到這里，她抬眼看向傅欽，正好對上傅欽灼灼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