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聲凄厲的慘叫蓋過了酒吧吵嚷的音樂,終于引起了殘留酒客們的注意。
至于曲鳳嬌,早就在那一棍子之后,挺倒在地。
“長老饒命,我……”
“別以為和老子睡了一覺,就是我什么人了。在這個世界上,所有膽敢欺騙我的人,都要付出代價,你也好,那個男人也罷,都一樣!”慧方嘴上說著,手上卻沒有停下。
咚,咚……
沉悶的敲打聲一次次傳出,只一會兒曲鳳嬌就已經鼻青臉腫,完全說不出話來。
“還愣著干什么,給我拖出去,找個地兒埋了!”
可能是打累了,慧方把染血的棍子往張哥手上一丟,沖那群愕然愣神的打手喝道。
是迎著他那冰冷的眼神,那群打手才激靈靈回神,哪兒還敢耽擱,趕緊抓著橫在地上的那條鮮血淋漓的人影,將其抬往后門,一路走過,還有嗒,嗒的鮮血滾落聲相送。
至于曲鳳嬌,根本沒有半點反應,除了那不斷淌落的血跡外,就只有眼瞼在無力地眨動著,所有的光鮮亮麗,早就消失無蹤,剩下的只有任人宰割的萎靡和羸弱。
沒立刻咽氣,卻不知道該不該稱為走運!
這場施暴行動,從開始到結束,全長不足五分鐘。
甚至親眼目睹這一幕的大多數人,都還沒有回過神來。
直到注意到慧方突然掃來的目光,這群人才齊齊一個哆嗦。
哪兒還敢逗留?轉頭就走!
自然,蘇星宇也被擠在那群慌亂的人堆之中。
甚至,都沒有半個人想起要報警。
可他們想逃,還得慧方答應。
有人就走了霉運,直接被那只鮮血淋漓的手給拽了回去。
被拽的是個女人,還是個挺漂亮的女人。
這女人被嚇了一跳,死命地掙扎著,可根本就無法掙脫。
慧方卻頂著一雙邪異的眸子,把她上上下下地掃了一圈,滿意點頭。
“不錯,今晚就許你侍寢了!”
說完,慧方還箍著那女人的下巴,蠻狠地把嘴唇印了上去。
旁若無人的樣子,看得蘇星宇眼瞼直顫,往外邁去的步子也不自禁地停了。
慧方卻無視了那女人的掙扎,貪婪地索取著。
或許是覺得這里人太多不方便,把那女人的嘴唇親腫后,他干脆把人扛在了肩上。
張哥立刻去停車場開來了車,只帶了一個護衛同行。
至于其他人等則留在酒吧,目送那輛路虎遠去。
呼,呼……
是等車影消失,才聽到此起彼伏的吁氣聲。
不只是那些受驚的酒客,就連酒吧的那些打手和曲鳳嬌請來的演員也一樣如蒙大赦。
此時此刻,大家都只顧著慶幸,并沒有注意到那個軟倒在停車場的身影。
更沒有注意到有一輛白色寶馬,裹在突然爆開的車流之中,遙遙地綴在那輛路虎后邊。
即便還隔著一段距離,但寶馬車上的蘇星宇,卻依稀能聽到從前面那輛車上傳來的痛哭和怒罵,以及那啪啪的響亮耳光。
“這個混蛋!”緊緊抓著方向盤,他下意識地踩下了油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