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艾琳娜這么一提,蘇星宇反而起了心思。
難得來一趟,他覺得,或許自己應該順便再解決那么一個麻煩。
畢竟,到現在為止,還有瀛土的陰陽師逗留于劃過東岸受災地區呢。
最重要的是,這次出乎預料的在瀛土境內靠岸,這離開的方式也必須重新進行考慮。
無論是走海路,還是走空路,都必須防備著陰陽師們的陰招。
畢竟人到底還是活在陸地上的生物,真要在歸程途中出了什么意外,那可就不好了。
念及此處,蘇星宇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,掛起的那抹弧度,怎么看怎么邪惡,以至于談雨熏都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那份不懷好意。
“你又在動什么歪心眼兒呢?”
“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,我可是很單純的,怎么會有歪心眼呢!”
蘇星宇當然不會承認,還恬不知恥地自戀了一把。
聽到這話,談雨熏嘴皮子一抽,再開口那是半點也沒有客氣。
“你單純?”她輕哼一聲,“要我說,單純的是雨然她們,不然怎么會被你騙到手!”
就這么一句,顯然還不過癮,她馬上繼續道:“再說了,單純的人能走哪就禍禍到哪兒?也不好好瞅瞅,正義同盟都被你禍害成什么樣了!”
“我可沒動他們的人半根毫毛?”蘇星宇還在裝無辜。
畢竟,正義同盟的人自己說了,海妖什么的根本就不屬于同盟。
這么一算,此番西行,他除了海妖,還真沒傷害過別的什么人!
“你是沒動別人,可你放出來的東西動了啊!”談雨熏顯然也聽說了薩麥爾等惡魔從冥界被放出來的消息。
“誒誒誒,那可和我無關!”蘇星宇立刻辯解。
就和奪取瀛土國運的時候一樣,他不過是用了一種在當時最合理的反擊方式而已。
律法還有個正當防衛呢!
無因哪兒來的果?所以瀛土也好,西方也罷,現在的困境都是咎由自取而已!
眼看談雨熏還要繼續,艾琳娜突然插了句嘴。
“我覺得星宇說得對!”
就這么一句輕飄飄的話,直接就把談雨熏到嘴邊的話堵了回去。
倒不是因為艾琳娜這話多有道理,讓談雨熏無從反駁什么的。
主要是由于,說這話的時候,艾琳娜的語氣神態讓人頗不了手。
談雨熏聽到這話的感覺就好像聽到某些腦殘粉,在固執地維護自家塌房的偶像。
非要說有什么不同,那就是艾琳娜的語氣中少了幾分惱羞成怒,多了幾分刻意而已。
“你小子可以啊!”盯了艾琳娜半天,談雨熏才突然轉向蘇星宇道,打趣意味兒甚濃。
蘇星宇還沒說啥呢,艾琳娜反倒先嬌羞上了。
見狀,蘇星宇眼皮子一抖,索性別過腦袋,利索地換了個話題。
“兩位前輩此番離開,以后只怕很難再有機會來這兒了,走之前,不如到處走走,看看?”
他是同玉藻前、酒吞童子兩人說的。
“就這巴掌大的小破島,有什么好看的?”艾琳娜撇嘴。
落才不滿地瞪在蘇星宇面上,瞪眼道:“喂,怎么就他倆是前輩?”
這段時間,她可以明顯感覺到,蘇星宇在對待自己之時態度上的隨意。
當然,回想兩人以往的經歷,這并不難以理解。